秦越猛地坐了起来,房间还是漆黑的一片,安静非常,哪有什么软着身子在他怀里的小知青。
他感觉自己梆硬,脑海中还一直闪烁着梦里的旖旎。
秦越出了一身汗,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,心道自己真是个畜生,竟然对着人家做这种梦。
秦越躺了回去,却也睡不着。
他不敢回想,梦中的画面却一直在他脑海里萦绕,仿佛真的一般,秦越心里比愧疚更多的,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欢欣,他感觉自己的心慢慢慢慢地跳到了空中,飘轻。
他真是太没出息了。
竟然连做梦也想象不到,江迎雪的嘴唇亲起来是什么滋味。
秦越心情复杂,盯着房梁好容易捱到天亮。
金霞早就起来了,熬了一锅地瓜粥,填饱肚子就要上工。
“吃饭了,”金霞听到秦越起来,把粥端上桌,抬头一看,叫了出来,“哎,你这脸怎么了?”
“没怎么,昨天不小心摔了。”
“摔了?”
“嗯。”
金霞盯着秦越看了一会儿:“在房间里头摔的?你也太不小心了。”
“嗯。”秦越闷着头,去院子里头迅速地洗漱了一下,回到屋里三两口喝了一碗粥。
他出去上工,迎面撞上刚起床的江迎雪。
江迎雪也看到了秦越肿起来的脸:“秦大哥,你的脸怎么了?”
秦越看到江迎雪澄澈的眼睛因为刚起床还带着朦胧,心虚之余觉得自己竟然肖想这么纯洁的同志跟他干那种事,真的太不是人了。
他自己愧疚,没说出来话。
“我给你拿消肿的药!”江迎雪就跟个保健站一样,啥药都有。
“不用。”秦越转身就出了大门,像背后有狼追。
金霞在一边招呼:“你别管他,过来吃饭,别耽误上工。”
江迎雪看到秦越情绪不好,金霞的语气又奇怪,不免联想到是不是秦越被金霞打了。
肯定是因为昨天晚上摔破了碗的事。
江迎雪坐过去:“婶儿,我今晚上再去一趟供销社,给你把碗买回来。”
“不用,没有就不使呗。”家里也不是天天都有兔子要炖。
“婶儿,昨天碗摔碎了都怪我毛手毛脚的,跟秦大哥没关系。”
金霞抠是抠了点,但人爽利,讨厌磨磨唧唧的:“行啦,就一个碗嘛。你当那供销社是家啊还天天去。等什么时候生产队放假,再去买不迟,天天的也不嫌累得慌。”
金霞让江迎雪快吃,江迎雪听话地低头吃饭。
秦越到了大家集合的晒谷场上,见秦来福笑得嘴都快咧开了朝他走过来:“哟,越哥,这是大早上让霞婶儿给打了啊?”
“你瞎说什么。我自己摔的。”秦越摸了摸自己的右脸,昨天晚上下手是重了点,现在还有点疼。
秦来福笑得更起劲儿了:“不愧是越哥,能给自己摔成这样。这巴掌印儿,不会是摔到霞婶手上了吧?”
“你说什么?”秦越捂住脸。
“哈哈......”秦来福光笑不说话。
秦越跑到水库边上的小水洼边,往里低头探看,虽然水照得不清楚,但他确实看到了四个手指头明显得很。
“......”
他妈也真是的!
早上看见也不说!
江迎雪今天早上集合的时候,在大队长安排好事情后,没有去苞米地里,而是叫住了秦红军:“大队长,我有事找你。”
“有什么事?”
秦红军看了眼江迎雪,这村不大,昨天贺红林和江迎雪的事情已经在村里传遍了。
别人不知道,他手里可是有江迎雪档案的,她的来历不简单,那贺红林没准真是看上她家里有钱有势才纠缠来的。
虽然秦红军看江迎雪娇娇气气的,但是他心里有数。
以江迎雪他爹的能力,不让她下乡那就是动动手的事,这种家庭还愿意把孩子送下来的,那是真的有思想觉悟,因而对江迎雪说话语气都平和了不少。
“大队长,我想换个小队干活。”江迎雪没告贺红林的状,让秦红军又高看了她三分。
“你要我给你调一调?”
秦红军觉得,知青队的活已经算轻松的了,村里像江迎雪这样大的女同志,干的也只比劳力轻快一点点,也是挣满十工分的。
“嗯,我说不了别人的算,惹不起还躲不起吗?”
江迎雪一看就是真的没办法了,宁可自己遭罪也不愿意挨着贺红林。
秦红军眉头一竖:“你有什么困难就说,咱们石岭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。”
江迎雪觉得,这个大队长虽然严肃了一点,但也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可怕。
刚要张嘴,听到后面秦越的声音传来:“她能有什么困难,不就是让贺红林给纠缠上了吗?大队长,你把贺红林调来我队里,我看着他!”
江迎雪扭过头,看见肿了一边脸秦越依旧是那副皱着眉的煞神样,有点滑稽。
秦越却目不斜视地盯着秦红军,像是没看到江迎雪一样。
秦红军想了想:“那倒也行,江迎雪同志,你这个工我还是真不好调,调到哪里都不合适,别的工你也干不了,我不能为难你。”
江迎雪咬咬下唇。
重的她干不了,但要是真让她去跟小孩子老太太一块儿干活,她也是嫌丢人的。
而且那样,她不就不能给秦越鸡蛋吃了吗?
“我知道了,大队长,我都听你安排,谢谢你体谅我!”
江迎雪从小到大性格是傲了一点,眼高于顶,但基本的家教还是好的,她说话秦红军心里听着舒坦。
“行了,你去上工吧,剩下的事你不用管了。”秦红军挥手,让江迎雪走了。
秦越还站在那儿没走:“军哥,你就把那小子给我,我保证给调教得明明白白。”
秦红军眉毛又一竖:“你小子自己心里有点数,别惹祸!”
“那肯定的!”
秦红军的话相当于答应了,秦越说完,就跟上知青队,把贺红林给叫住了:“大队长说了,你以后来我们第三小队上工!”
“凭什么!我是知青队的一份子,你们村为什么不一视同仁?”
江迎雪现在已经不住在知青所,要是连劳动也不一块儿,那他跟江迎雪就真的没有接触机会了。
他昨天复盘了很久,都觉得自己没有露馅。
连江洪昌都不知道他的身份,江迎雪怎么可能知道呢?
只要江迎雪不知道,那他就还有机会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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